苏简安舒了口气,笑了笑,说:“妈,以前的事都过去了。”
阿光摇摇头:“你们也帮不了我。”
领队:“……”所以,穆司爵不是最重要的,许佑宁才是重中之重?
许佑宁推着穆司爵:“好了,我们下去了。”
陆薄言抬起一只手,手背覆住眼睛:“她太烦了。”
“就像我现在这样啊!”许佑宁深吸了口气,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舒坦,“我看不见了,但是,我听见了很多以前不会留意的声音,我感觉到生活的节奏慢了下来。我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,争分夺秒地去做一件事,或者想尽办法隐瞒一件事。我可以不紧不慢地过每一天,体会那种时间完全属于我的感觉,换句话来说就是,我可以好好生活了!”
客厅里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许佑宁眼尖地注意到,按电梯的时候,穆司爵按了上,不是下。
她去柜台去结账,顺便让店员把许佑宁穿过来的鞋子打包起来,交给米娜。
萧芸芸回忆了一下苏简安怀孕的时候。
许佑宁伏在穆司爵的胸口,喘了好一会儿气,终于从缺氧的感觉中缓过来,迷迷蒙蒙的看着穆司爵。
在陆薄言听来,这就是天籁。
“……”
老人听完萧芸芸的话,如释重负似的,平静而又安详地闭上眼睛,离开这个世界,进入永眠。
许佑宁把脸埋进穆司爵怀里,闭上眼睛,连呼吸都透着对这个世界的眷恋。
这一声,似乎钻进了陆薄言的心底,一点一滴地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。